说着,便将宁兰因往别处拖去。
宁兰因为了找柳葙黎的行踪也是豁出去了。
她蒙上面纱,换上舞妓的服装,贸然顶替了别人,其他舞妓纷纷为她让开道。
巧了,她顶替的是C位。
轻歌曼舞,宴客众多,高坐雅间的言町阴鸷着眉眼,美人好酒在侧,一饮而尽。
宁兰因混迹其中,低垂着眉眼,悄然融入一众舞女之间。
歌舞升平,舞姿飘然。
宁兰因在一众舞女间随有些格格不入,却也跳的清新脱俗。
柳荆霄的余光偶然瞥见着一幕,他的眼底散发出幽幽的光亮。
一舞毕,众女欠身而退,翩翩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一旁,与宁兰因的目光一瞬对视。
宁兰因抬脚想要趁着众舞女身形遮掩悄然退去,却不曾想,那眼尖的老鸨隔着老远就锁定了她的身影,快步来到她跟前,扯着胳膊把她带走。
嘴上还嘟囔着:“天大的福气。”
翩翩见状,被宁兰因眼神制止她想要暴力解决的动作,只待人少之处才好动手。
嘈杂声渐渐隔绝,脂粉香气被淡然的花香缓缓取代。
宁兰因被老鸨拽着来到三楼的一众雅间,跟在不远处的翩翩,眼神向她示意一个方向,那处,房门紧闭。
宁兰因眼底染上淡淡的不悦与冷笑交织。
老鸨将她带至一门前,抬手想要将门打开,颈间却一时酸痛,那笑出满脸的褶皱,瞬间被抚平,她重重的向后倒去。
翩翩及时接住老鸨,留在此处善后,又将寻来的斧头递给宁兰因。
宁兰因抬手接过,缓缓朝翩翩示意她的房门走去,绕了大半圈,总算给她找到人了。
柳葙黎,我去你大爷!
宁兰因一脚将门狠狠的踹开,牙齿“咯咯”作响,一眼扫过屋里的温香软玉,锁定目标,抬起斧头就朝人抡去。
柳葙黎见人闯入,先是不悦,看到宁兰因的身影又是一喜一惊,面容精彩极了。
面对他头顶抡下的斧头,原是生病孱弱不堪的他,爆发惊人的速度,猛然缩至桌下,用力过猛,面色红到了极致。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是真冲他的命来得啊!
宁兰因一脚踩在矮桌上,呲着牙,将落空的斧头再次抗于肩头。
她弯腰,掀起薄薄的桌纱。
宁兰因满是怒意的眼睛与柳葙黎一脸惊恐无辜的眼睛对视。
又是一斧头下去,整个桌子都被掀翻。
满屋子鸡飞狗跳,他逃,她追,他惊异逃窜!
“柳葙黎,你找死!”
“兰因,饶命,饶命。”
与柳葙黎相会的女子,蒙着面,就娇滴滴的坐在床边,嘴边噙着笑,看着面前上演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