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她跪下,玉柔亦然:“都是婢子疏忽,害了小姐。”
“快起来。”宁兰因轻言。
翩翩垂着头,满心愧责。
泪滴顺着眼睫掉在地上。
宁兰因过来将人挨个扶起。手腕上的纱布引人注目,翩翩急言:“小姐!您受伤了!”
宁兰因摇头:“小伤,不碍事。”
翩翩抽噎:“可婢子、婢子闻着血味很重。”
玉柔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太子身上。
宁兰因抬手拭去翩翩脸上的泪。
玉柔道:“小姐受了惊,还是不要见红得好,以免在心里烙下阴影。”
柳葙黎一僵,出言:“夜凉,你好生歇着。有事……就唤这两个丫头和裕平吧。”
药留下,他走了。
裕安谢天谢地,这闹脾气的祖宗总算肯出来了。
“殿下……”
柳葙黎打断裕安的话:“裕平今夜守在此处,不得有任何差池。”
“是。”
裕安问:“殿下,您把人都安排在了骊清院,怎么还要将裕平也留在这里啊?”
柳葙黎冷冷瞥一眼他。
裕安一愣。
得,里三层外三层的“铁桶”不够严实,非要再派个武神坐镇。
也是病的不轻了。
裕安屁颠屁颠地跟在柳葙黎后头。
讲了上句接下句。
“殿下欸,您这大半夜的不在骊清院又要去哪里折腾啊!”
“天老爷欸,殿下您好待顾及着点自己吧。”
“让属下给您上药成不成?”
“闭嘴!”
“得嘞。”
出了院门,又听裕安碎嘴。
“您小心点!”
“您抬抬脚。”
“您干得真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