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树,我不管你现在到底是打的什么样的算盘,但是你记住了,那些人贩子可是有见过你的,别到时候见到你之后把你给认出来。”听到坡里斯这番话后,赵大树明知道是惊吓,更知道很有可能是坡里斯过来,故意诈自己的,所以心里面那块石头也缓缓落了地。这样去说,反而是证明了坡里斯现在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是他做的,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他了。“警察先生,你总该是要讲个证据的吧,做贼做脏,捉奸捉双,你现在连个证据都没有,你想让我交代些什么?我知道我在你们这里口碑不好,可是你们也不应该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呢。”这些话把所有的罪证全部都给一一抵消,甚至还把自己树立成了一个受害者的模样。看着赵大树这番样子后,坡里斯心里面别说有多厌恶了,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人,都已经死到临头了,难道还不愿意坦白从宽吗?最起码这种情况下,他只算得上是一个帮凶,根本都算不上执行者,到最后不还是可以从轻去缓判的,但是他要是一直都抵抗不从的话,很有可能最后抓到证据,那就是进去几年的事了。想到这里,坡里斯捏了捏自己搞定的鼻梁,眼中带着些许的烦躁,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些许怒火,“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全部都交代了,说不定还有缓,但是现在你要是还抗拒从严的话,保不齐就要在这里面呆上几年了。”这番话说的,赵大树心里面也是害怕他怎么会不怕呢?尤其是在见到警察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担心自己做过的事情暴露了炸工厂的事情。本身就是他自己一手策划的,而且现在炸工厂造成的损失也不小,坡里斯现在不仅仅是要找人贩子,更需要找到的就是炸工厂的线索。如果自己一旦承认了,那么他们顺藤摸瓜,一看就知道是他炸了工厂。“我说了,警察先生,你想让我交代些什么,总该拿出证据来吧,你既然没有证据把我扣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呢?屈打成招吗?”好大一顶帽子直接朝着坡里斯扣下,坡里斯眼神中微微闪了闪,他没有想过赵大树居然是个这么难翘的嘴。“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吧!”说完,坡里斯转身便出来之后,坡里斯身边的警员也跟着着身走了出去,现在赵大树手上带着手铐子,屋里面那边没有尖锐物品。他也是没有办法够得到的,整个人都被锁在了椅子上,即便是他想要寻短见,也是不可能的。出了门后,旁边的女警员上前两步,他向坡里斯那副沉思的模样,忍不住鬼使神差询问,“长官,要不咱们还是再问问吧,把他一个人关在这里,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听到这番话后,坡里斯摇了摇头,他从来都不会对犯人去动手,或者去取他成招,要不然的话,一旦被查出来,就是他的问题,他只是寻求真相。他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会要对孩子下手,当他杀进那个人贩子老窝的时候,那些孩子都被养在狗圈里面,尤其是还有不少的孩子都已经惨遭毒手。只是因为那些孩子不听话,不愿意,被打断了手脚,去沿街乞讨,因为他帮人贩子十分的精明,所以反倒是去了另外一个边城,把这些孩子打断手脚之后丢在了路边,去乞讨。有多少人的家庭就是这样破碎的,又有多少父母在找到自己孩子,发现孩子已经被打残的那一刻是是多么的撕心裂肺。这样的孩子即便是经过了之后的治疗,想要恢复成正常人也是不可能的,当时那一幕实在是太过惨烈,狗窝里面,猪圈里面甚至牛棚里面,柴房里面全部都关满了孩子。这些孩子在看到警察进去的那一刻时,一个个失声痛哭,甚至年龄最小的都还在襁褓,里面那个人贩子老婆一边喂着奶一边还在骂骂咧咧的说这是个赔钱货,还说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掐死。甚至三番五次的想要动手,掐死那些孩子,仅凭这一点,坡里斯就已经断定了这帮人贩子压根就没有人性,倘若是想要转手一卖,收点钱也就算了。但是当那些残疾的孩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忍住不动,这件事情必须要彻查到底,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员。尤其是里面的赵大树,他最可疑。“你刚刚不是也看出来了,他的表情里面藏着些许担心与心虚,对吧?”听到这番话后,女警员点了点头,他刚刚的确是没有看错,再说到人贩子这三个字的那一刻,赵大树眼中划过的心虚以及惊慌,让他瞬时间捕捉到了信息。而且也及时提醒给了坡里斯,就是不知道后续应该如何处理了。“长官,但是这件事情越往后搁,越不好侦破,尤其是现在已经不仅仅是炸工厂的问题,里面牵扯出了人贩子窝点,现在他们最主要的就是要把这个人贩子卧底全都断掉。”只不过现在这件事情摆在他们的面前,却毫无线索可言,“里面那个人一定要看住,如果说他要想睡觉的话,记得过去敲敲他的窗户,或者敲一敲他的桌子。”听到坡里斯的安排之后,女警员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个不属于是任何的地方,反倒是最折磨人的一种。只要把人的意志熬没了之后,就可以问什么答什么,女警官点点头,按照坡里斯的想法去做。旁边的同事走了过来,“坡里斯,你真的认为真就是里面这个看上去傻憨憨的人做的?我倒是觉得可能性不大呀。”旁边凑过来的人说了这番话之后,坡里斯皱了皱眉头,给了他一记眼刀,当真是以貌取人了,“若是这般的话,那么那帮通缉犯为何都长的一副模样?”那人顿时哑然。:()换婚约,嫁高知,命好活该你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