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世界最古老天文钟：宋代水运仪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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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熙攘的医学堂前，人头攒动，人声鼎沸。一场盛大的算术比赛决赛，即将在下午申时拉开帷幕。这场颍州第一届的算学比赛，吸引了众多读书人的目光，他们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希望能够一睹比赛的精彩。

决赛的场地选在了医学堂前的广场上，宽阔的场地足以容纳下数百人。参赛人员虽然不到五十人。除了三名来自医学堂的学子，其余的都是来自颍州的读书人。这些读书人平日里忙于学业，对算术有着浓厚的兴趣，他们希望通过这场比赛，能够展示自己的才华，赢得荣誉。

在比赛开始之前，账房先生们也曾跃跃欲试，想要一展身手。然而，他们毕竟工作繁忙，对《算经十书》的熟悉程度远不及那些读书人。因此，在比赛的前几关中，账房先生们纷纷败下阵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读书人们一路过关斩将。

决赛题目共有三题，吕公着、欧阳辩、赵令畤各出一题。

吕公着，作为一位博学的学者，中规中矩地选了《孙子算经》中的经典问题：“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此题充满了数学的奥秘，考验着学子们的智慧。

而欧阳辩则选择了《九章算术》中更富有想象力的“老鼠打洞”题，提出了一个既有趣又富有挑战性的问题：“今有垣厚十尺，两鼠对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问：何日相逢？各穿几何？”这两个问题，犹如数学世界的两颗璀璨明珠，引领着人们探索数学的奥秘。

赵令畤也不甘示弱，他凑热闹地出了一道关于几何学的题目：“两个不同直径的同心圆，滚过的距离是否相同？”这个问题引发了在场众人的深思，大家纷纷展开激烈的讨论，想要找到答案。

出完题后，赵令畤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没想到丐帮京西北堂的堂主范镇会在那里等候他。二人坐在走廊上的根雕茶桌旁，品着香茗，欣赏着居所内布置得百卉千葩的景致。李师师贴心地为二人送上点心，使得整个氛围更加融洽。

范镇环顾四周，不禁赞叹道：“赵公子好雅致！把居所布置得如此文雅，实属难得。纵观我大宋，赵公子这布置真是无出其右者，可称一绝。”赵令畤微笑着品着茶水，谦虚地回应着范镇的赞美。

随后，范镇话锋一转，问道：“不知公子何时放归我丐帮弟子？”

赵令畤微微抽动嘴角，回答道：“我不知道谁是丐帮弟子，范老请自行去找。他们若自愿离开，钱庄自然不会阻拦。”范镇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十分在意，他看向窗外，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与赵令畤商量。

范镇说道：“听闻赵公子在寻找精通天文星象、能制作天文器械的人才？”赵令畤微微眯起眼睛，心知果然如此，钱庄周边还有不少丐帮弟子在暗中观察。他坦率地回答道：“是的，钱庄急需这方面的人才。”

范镇端起茶杯，轻轻吹去茶沫，说道：“杭州有一人叫韩公廉，挺符合公子的要求。不知我如果把人找来，这500两的悬赏是否还作数？”

赵令畤面无表情地低头喝茶，说道：“当然！聚贤堂的人才悬赏是面向所有人的。请人可以，但不得用强。如果发现人找来了，却不愿意被钱庄招揽；或被威逼才同意为钱庄做事，我们都会要求退回赏金，并报官，终身禁止其与钱庄发生再交易。”

范镇点了点头，望向赵令畤说道：“你看！其实丐帮和钱庄在很多事情上，还是可以合作的。如果可行的话，丐帮也想入股钱庄，一起发财。”赵令畤直截了当场回绝道：“我不喜欢衣衫褴褛、邋里邋遢、浑身跳蚤虱子的人。不只是丐帮，对于流民也是如此。钱庄建立的初衷，是让大宋百姓吃好、穿好、住好，闲暇时还能读书识字。然后再谈赚钱的事。”

范镇对赵令畤拱了拱手，表示敬佩：“公子之能，是丐帮不能及的。经过昨日的走访，我范镇真心佩服公子。直说吧！丐帮想在颍州建个据点，派我四子范百岁做颍州分堂堂主，望公子行个方便。如果有什么要求也可以直说，我们是可以和平相处的。江湖势力想到钱庄找茬，丐帮也愿意出力帮公子调停。”

赵令畤望向范镇，认真地说：“对帮众好点，我不想看到衣衫褴褛、邋里邋遢的宋人在颍州街头乞讨。丐帮如果养不活他们，可以送到城东来务工。我还管得起三顿饱饭，几身衣裳和一顶帐篷。”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百姓的关怀和责任感。

范镇沉默许久，似乎在思考赵令畤的话。最后他叹气道：“倘若丐帮帮公子送来流民，公子是否愿意接收？”

赵令畤谨慎地组织语言回答道：“只要是非大奸大恶、无帮派背景、服从城东管理、老实本分的宋民，丐帮愿意提前打招呼，按钱庄要求组织流民队伍，钱庄愿意分批次接收。”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接收流民的谨慎态度和对丐帮的有限信任。

赵令畤说完后，又回想了一遍自己的话，确保没有给丐帮留下什么漏洞。他深知与丐帮的合作需要谨慎处理，以免给钱庄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范镇听后叹气道：“公子不用如此谨慎。钱庄和丐帮的初衷都是一样的，给百姓一碗饭吃。我以范家家族声誉发誓，今后丐帮绝不会与钱庄为敌。请公子放心。”

正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没想到皇城司的到来，让颍州钱庄最终收获到了丐帮的橄榄枝。从这一日起，丐帮集合原有颍州丐帮势力，一日之间成立了颍州分堂。并依托颍州钱庄，利用其庞大的帮众网络，走上了一条商品分销、人才猎聘之路。这一合作不仅为钱庄带来了更多的资源和人才，也为丐帮提供了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和机会。双方的合作在颍州地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促进了当地经济的繁荣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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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黄昏时分，天边的晚霞如诗如画，吕公着与欧阳辩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步履匆匆地回到了赵令畤的宅楼。此时的宅楼，早已灯火通明，李师师已经为众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等待着两位大人的归来。

吕公着一踏入门槛，便叹了口气，眉头紧锁。他感慨道：“这届算学比赛，真是令人失望至极。最后三题，居然无一人能够全解答出来。我本以为颍州文坛在算学方面也能有所建树，没想到却是如此惨淡收场。”

欧阳辩见状，连忙开解道：“吕大人莫急，算学之道，非一朝一夕之功。下月定会有才子涌现，解答出这些难题。本届算术比赛时间紧迫，并不能代表什么。”欧阳辩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淡定，对算学的未来充满信心。

说话间，李师师已从餐车内端出了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摆满了整张餐桌。为了接待两位大人，她还特意准备了一坛女儿红，为两位酒友斟上了两盅。酒香四溢，令人陶醉。

吕公着端起酒盅，深吸了一口酒香，陶醉地回味了一番，然后说道：“好酒！女儿红！”他抿了一口酒，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喝完之后，皱皱眉问：“不是说没了吗？”

赵令畤嘿嘿一笑，憨厚地说道：“这酒是实验酒，数量有限，只有一点点。”他边说边偷偷对欧阳辩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暗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