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昔年旧事，何为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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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凡持刀而立，血气与杀气直接穿透了无数世界，破入了九天十地的大宇宙中。

华云飞也不逊色，他暗中不知道吞噬多少圣人，多少奇异体质，其显化的血气和怨气也极为恐怖。

“莫兄，可敢听我演奏一曲？”华云飞手提黑色古琴，向莫不凡道。

“有何不敢！”莫不凡道。

连林风亲自演奏升华的渡劫仙曲他都听过，华云飞就算是音道上成就再高，还能比自家老大高。

“我有一曲，请君品鉴！”

“天问神曲，问天问神，问道问我！”

华云飞修长秀丽的十指轻轻拨动古琴，奏上了一场问道神曲。

这是一首古乐，林风手上盖九幽所赠的天问神琴，琴上就记载了天问神曲。

华云飞的演奏极为悦耳，充满了愉快和舒畅的气息。

音乐的节奏缓慢但又富有节奏，但是却在平静之下，却又布满杀机。

此时，莫不凡就陷入了这种杀机中。

“何为道？”莫不凡心灵之中升起一个声音。

这是在叩问其心，稍有不慎，就是道心破碎，化道离世的结局。

“我心如道，我刀如道，我意如道！”

莫不凡回应，同时一口心中之刀升起。

“一刀劈开大道路。”惊艳的刀光自莫不凡心中世界所升起，让华云飞抚琴的手都不由得一顿。

因为一柄心刀正朝其内心劈来。

“何为道？”

“何为道？”

莫不凡以刀问道，再反过来叩问华云飞。

“我执如道，我念如道，我就是道！”华云飞回复。

与此同时，一口心剑升起，华云飞手中的古琴一阵变化，化为了一口黑色神剑。

“我命如剑，有进无退，斩剑式！”

华云飞持剑横斩，心中之剑对上莫不凡的心中之刀，手上之剑斩向莫不凡。

这是剑圣与刀圣的绝世对决。

斩剑式，是华云飞自己所创造的禁忌神法，也是其进入过神禁的证明。

一剑斩出，两人所对决的世界直接破灭，直接波及无穷远。

“斩仙之刀，无物不斩。”莫不凡则是使用自己参悟斩仙飞刀所得的无上刀道。

无物不斩遇上斩剑式。

如同预料之中，莫不凡斩断了华云飞手中的神剑，甚至将其道身也斩成了两半。

但是莫不凡却脸色大变，其右眼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斩身斩神斩心，你这一剑，是三斩道！”莫不凡受伤了。